令人更加感动的是,即使沦陷在日寇铁蹄之下,郑先生仍然千方百计拼死抢救民族文献,其中就有今存上图的这部滂喜斋《金石录》。1943年8月7日,他化名“犀”(从“西谛”而来)致“蔚哥”(按,指蒋复璁)的隐语信中,就提到:“对此‘滂喜’物,我辈应如何珍视之乎?!与圣翁(按,指当时在上海的老学者、解放后任上海博物馆馆长的徐森玉)商谈久之,束手无策,相对长叹。今日之大藏家,南瞿外,便应数到‘滂喜’、‘宝礼’二潘矣。‘滂喜’如散失,诚不可补救之一大劫也。‘滂喜’物中之最精品,有……宋刻《金石录》(即所谓‘金石录十卷人家’之物,闻尚在滂喜)……此等物,皆国宝也……我辈日夜思维,无计可施,不得不恳兄向紫阳(按,指中英庚款董事会会长朱家骅)、颍川(按,指教育部部长陈立夫)二股东处极力设法,筹得此款,以便购入。明知处此情形之下,筹款必万分困难,十万之数,尤为巨大,然为保全国宝计,不能不有此迫切之呼吁。且缓不济急,不能不先就此间设法挪借,以期收购……已与此间开明书店略有接洽……”郑振铎并说明,如果得不到拨款,所有的损失都将由他承担。“为了此种‘国宝’的保存,弟等自愿负一切偿还之责,虽家无长物,但尚有破书十数架可以作抵也。”
二、招考范围和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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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6月16日,本报率先报道了此事。6月18日,和平县纪委抽调8名工作人员组成专门的工作组,对事件进行调查。7月18日,和平县纪委对外公布了调查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