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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4/6 3:10:00

众所周知,方舟子对于中医基本上都是竭尽攻讦之能事;由于他笃信麦卡锡科学主义,所以站在分子生物学角度他永远都看不懂中医。可是方某又有点过于自信,使得他在看待中医学术的问题上说尽了*话,很少看到他说人话。近期读了方舟子写的一篇名为《当中医自己真的相信中医》的文章后,发现方某居然还说出了几句人话,笔者感到十分好奇。

方某写这篇文章的素材来自于澳大利亚悉尼,当地一位名叫罗云森的中医师在给患者夏传英治疗糖尿病的过程中后者出现死亡事故,针对该事故方某又一次把矛头对准中医而大吐方氏呓语,以蛊惑人心。只不过笔者以为,方某这一次在谈论中西医学学术时还算是说出了几句人话;只是由于他根本就不懂得他所攻讦的那些内容根本就不属于传统中医范畴,而是[中西医结合]的把戏,故而他对中医的中伤显得毫无价值和意义。

死者夏某56岁,来自中国,患有Ⅱ型糖尿病,其于年3月找罗姓中医师治病,历经两个多月,突然不幸死亡。根据相关信息,罗某在治疗过程中曾要求患者停服西药,改吃他开的中药;在此期间(两个多月后)由于出现死亡医疗事故而遭到澳大利亚警方逮捕。

照理说糖尿病患者夏某死亡的真实原因还有待查核清楚,因为糖尿病患者如若还未发展到一定的阶段,是不会在停药2个月的时间里就出现死亡的;而且推测该罗姓中医师所用的中药处方应该[中西医结合]论者治疗糖尿病的常用处方,这些都是中医治疗消渴症的相应处方,应该不至于导致死亡。所以说在目前阶段,患者的真正死因还有待于警方的相关鉴定;可是方舟子却以为这又是一个修理中医的好题材,就急急忙忙地跳出来说长道短。

说起来好笑,方舟子这次在糖尿病的问题上竟然说出了几句人话,在该文章中他对于糖尿病与消渴症的认知,说起来应该比我们国内的某些“中医大腕”还要清醒许多。

方某说,“现代中医想到中医古籍里记载一种病叫消渴症,说消渴症就是糖尿病。联想到糖尿病有一个症状是患者经常口渴、消瘦,就说消渴症就是糖尿病。这其实是很牵强附会的,因为具有口渴、消瘦症状的还有别的疾病,例如甲亢、尿崩症,并不能说就是糖尿病”。

中西医学术概念的相互套用是[中西医结合]论者们的特殊嗜好,某些中国“中医内分泌专家”就是常常如此断定“糖尿病属于中医消渴病范畴”的。很显然,这种说法不具备学术探讨所必需的严谨性,其本身就是在混淆中西医学术概念,严重地违背着中西医各自的学术规律,其医学学术概念认知错位十分严重,具有很大的不严肃性与欺骗性。

我们知道,糖尿病属于现代医学学术体系内的一种常见的代谢内分泌疾病,是一组由遗传和环境因素相互作用而引起的临床综合征。由于体内胰岛素的相对或绝对不足、以及靶组织细胞对胰岛素敏感性降低引起的糖、脂肪、蛋白质、水和电解质代谢的紊乱。其主要特点是慢性高血糖。所以糖尿病的临床诊断标准主要是依据空腹时血糖含量的测定、以及其他相关数据。

而中医的消渴病则是以多饮、多食、多尿、形体消瘦为主要特征的一类病征,其主要诊断依据是观察患者是否具备“三多一少”(多食、多饮、多尿、消瘦)等病态体征及其舌脉征象。一般来说,如若多饮症状较为突出者称为上消,如若多食症状较为突出者称为中消,如若多尿症状较为突出者则称为下消;再加上患者短期内出现明显的消瘦问题。所以说中医消渴病的诊断标准是以“三多一少”为主症的临床病态体征。

事实上,除了部分Ⅰ型糖尿病患者有可能兼有多食、多饮、多尿、消瘦等病态体征之外,Ⅱ型糖尿病患者、以及无症状的初期糖尿病患者,根本就不具备消渴病“三多一少”的病态体征。也就是说,如若依据中医关于消渴症的学术定义,这两类糖尿病患者根本就不可能诊断为中医的消渴病。由此可见,这两类糖尿病并非“属于中医消渴病范畴”。

此外,临床上许多具备“三多一少”病态体征患者空腹时的血糖指数并不一定都会超过正常值,也就是说,即使具备消渴症“三多一少”的病态体征,中医消渴症的患者也不一定就患有西医学术概念中的糖尿病。从严格的学术角度来说,糖尿病根本就不等同于消渴症,更遑论“糖尿病属中医消渴病范畴”。

所以说“糖尿病属于中医消渴病范畴”的说法是非常荒谬的。中医消渴病与西医糖尿病的临床诊断依据根本就是两码事,不应该随意将二者混为一谈;更不应该将治疗消渴症的案例当做治疗糖尿病来吹嘘。要知道,只要患者血糖指数等数据未回归到正常值,就不可轻言治愈糖尿病。

上述显示,在糖尿病和消渴症疾病的认知上,方舟子的确比中国某些“中医内分泌专家”要专业一些。也就是说,方舟子在该文章中所说的基本上符合中西医客观学术规律,属于人话;而那些[中西医结合]论者则在混淆中西医学术概念,在欺骗和误导世人。

方舟子还说:“目前并没有发现有哪一种中药具有降血糖的作用。大多数中国中医对此是心知肚明的,所以他们治疗糖尿病要中西医结合。做法有两种,一种是既开西药,又开中药,西药治病,中药挣钱。一种是开中成药,但是中成药里添加了降血糖的西药。”

方某的上述说法有点过于武断。譬如,仝小林教授就曾发现过大剂量*连具备降血糖的作用;或许*连饮片中含有某种降糖的有效成分,也或许是*连饮片中该有效成分含量有限,仝教授使用*连饮片的量约为40-90克,当然,苦寒的*连使用这种大剂量会存在损伤患者阳气之嫌,如若仝教授能够像屠呦呦教授那样从*连饮片中提取出该有效成分的话,或许有可能因此而获得诺贝尔奖。

不过方某关于[中西医结合]论者同时使用中西药物治疗糖尿病的评论上述论述倒还有点道理,因为治疗糖尿病的关键主要在于降血糖,而血糖指数对于中医临床[辨证论治]并不具备相应的指导意义,所以说真正能够起到降血糖作用的只有相关西药,上述这种[中西药结合]没有多大临床意义。

或许有人会辩称说,中药的作用是针对糖尿病的症状而言的。其实这属于诡辩,因为即使中药疗法将所有的症状全部消除,但只要空腹时血糖等指数没有降至正常值,就不能说治疗糖尿病有效;而且有些糖尿病的初期患者根本就不存在症状。这是西医临床关于糖尿病的认定标准,除非西医对此自己否定而作出更改。

方舟子揭露说:“国内临床上治疗2型糖尿病最常用的中成药消渴丸,号称精典名方,其实里面添加了西药降糖药格列本脲,它才是其真正的有效成分。国内市场上降糖的中成药全都添加了西药降糖成分。”事实上这种不当做法是[中西医结合]论者的严重造假行为,是违背中西医学术规则的,也是对患者极不负责任的,应该予以取缔。

糖尿病属于西医依据空腹时血糖指数值所认定的疾病,当然应该由西药进行降糖治疗,可是我们有些[中西医结合]论者在粗略懂一点中医学识后就以为自己无所不能,思想着要创造出能够用中医药疗法治疗西医疾病的“新医学”。只可惜学术规律不尽人意,当发现中医药疗法无法有效地降低血糖时,他们就在中药方剂中偷偷摸摸地塞进一些降糖的西药来蒙骗世人。

很显然,直接使用有效的降糖西药治疗糖尿病应该属于临床正途,为什么还要给患者加入不能够直接降糖的中药呢?这种做法的确令人质疑,其目的到底是为了给患者治病、还是为了给[中西医结合]装饰门面呢?

在国外不具备这种造假条件的情况之下,这位罗姓中医师竟然不让患者使用专用降糖西药来控制西医的糖尿病;无论是出自于什么理由,罗某的这种做法都是极不道德的,也是很危险的。

笔者并不否定有不少中医师拥有降低血糖指数的有效案例,但是,由于中医药疗法只是为着纠正机体阴阳的偏盛偏衰而设定的,而不是为着改变西医检验数据,在改善糖尿病患者病态体征的同时,对于某些极个别案例有着一定的降糖效用。事实上,这种疗效只是属于偶发状态,并不具备值得在临床上推广应用的有效价值。

譬如我们面对有些初期糖尿病患者时,由于其不具备病态体征,我们仅仅只是凭借血糖指数这类数据是无法进行相应的辨证论治的。事实上,面对许多西医疾病都是这样,中医临床能够有效地消除临床病态体征,但却无法像西药那样,直接杀灭肝炎病*、杀灭艾滋病*。这种状况是由中西医各自的学术规律所决定的,即使蒙着眼睛吹嘘斗气也属枉然,没有多大的意义。

对于中西药的不当结合,方舟子的论述显然高于[中西医结合]论。我们以[中西药结合]的典范Vc银翘片为例。为了改变中医临床辨证论治的学术规律,[中西医结合]论者将中药银翘散中加入维生素C、马来酸鲁苯那敏、对乙酰氨基酚等3种西药,试图将其改造为广谱抗感冒药物。依据中国《国家食药监总局关于药品不良反应通报(第32期)》年9月发布的讯息显示,在年1月1日起至年4月30日期间,共有例Vc银翘片所导致的不良反应发生;而银翘散自年由吴鞠通在《温病条辨》中推出的二个多世纪时段中却从未出现过如此惨象。庸医杀人莫过于此。

很显然,应该认为上述[中西医结合]论者对于糖尿病的学术认知与临床诊治属于典型的学术造假。对于糖尿病患者的临床病态体征,中医药疗法通过辨证论治,的确可以有效地消除;但是对于糖尿病患者的临床血糖指数的改变,虽然存在个别有效案例,但应该正视的则是更多的案例不存在有效性。许多[现代中医]治疗糖尿病常常会把病态体征方面的改善当作有效的学术依据,可见其对于西医的糖尿病和中医的消渴症之间的学术认知远远不如方舟子深刻。

使用中医药疗法却不愿意遵循中医临床的诊治学术规律,对于中医师来说,这种做法的本身就是对于中医学说的亵渎。中医学说对于疾病的认知是“有症即为病”,所以中医临床根本就不认为无病态体征的初期糖尿病患者属于生病状态;由于无[证]可辨,中医临床也无法对这类患者施行辨证论治。此外,中医药疗法也不是为着改善血糖指数所设定的,所以对于糖尿病的临床治疗,中医的临床优势仅仅只是体现在“症”的改善方面,而且未能改善血糖指数的所有疗效永远都不应该被视为治疗糖尿病有效。

所以说,方舟子在这个问题的认知上的确是在说人话,只不过他不懂得上述那种认知并不属于中医学说,而纯粹只是[中西医结合]论者混淆中西医学术理念所导致的临床悲剧。事实上,自从开展[中西医结合]运动以来,类似的中药中*事件层出不穷,只是人们未明所以,就轻易地将相关责任统统都归咎到中医药身上。

谈到这里,方舟子或许会感到疑惑,不懂得我们传统中医人为什么还会说他说了人话。虽然自诩“打假英雄”,但被分子生物学膏脂迷住心智的方舟子当然不会懂得这一事故与传统中医学术思维毫无关系,而只是[中西医结合]这些假中医所为,所以他想借机又一次攻讦中医却攻错了对象。

此外,方舟子用《当中医自己真的相信中医》作为该文章的标题也题错了方向,因为[中西医结合]论者并不会真的相信中医,不然的话,他们就不会用西医的临床诊断取代中医的[四诊八纲],也不会遵循西医关于糖尿病的诊断规律,更不会将中医治疗消渴症的疗法用于糖尿病治疗,所以说这些[现代中医]属于假中医,只是方某分辨不出而已。

如前所述,糖尿病的诊断依据为血糖指数,而血糖指数并不能显示出“八纲”的属性;有些糖尿病的初期患者不具备病态临床体征,因而也无法辨证出其病态证型,当然也就更谈不上施用针对性的中医药疗法。应该说,某些现代中医所谓的糖尿病诊治只是[中西医结合]赖以延续所制造出来的一种虚幻的愿景,不属于中医学说范畴。

方舟子的确想不到,当中医师自己真的相信了中医之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情景。这个问题张仲景在《伤寒论·序》中早就说过:如若精通岐*之术,可以“上以疗君亲之疾,下以救贫贱之厄,中以保身长全,以养其身。”相对以商业利益为主的西医临床来说,以人为本的中医不但敢于直面临床各种疾病,还能够在养生保健中大展拳脚。

显然,当中医师自己真的相信了中医之后,他就会对中医学说笃信无疑。他不但会给患者开出相应的处方用药,对自己也会依据“有是证,服是方”的用药规则服用这些药物;根本就不会像很多西医医生那样,让病人服用许多西药,而自己却很少服用;有些西医医生甚至在自己得了癌症时,也不愿意接受自己极力向患者推荐的放疗和化疗。

再看那些[现代中医]们,他们虽然打着中医师的招牌,却并不是真的相信中医。前者有一位已退休的某中医大学教授告诉笔者,他们大学的校领导、以及一些知名中医医院跑,让他们这些普通老师也不敢相信中医了。由此可见,这些[现代中医]比起上述那些西医医生来说还更要相信西医一些,而他们对于中医学说基本上都抱持着不相信的态度。

笔者来美国的二十年没有给自己购买医疗保险(之后虽被*府法令强迫购买加州红蓝卡,也放着没使用),也不愿意接受西医的年度例行体检;自己除了保持正常的生活规律和良好的心态之外,只要身体稍微出现一点不适,就立即通过中医药疗法进行纠偏治疗。就连令许多[废中医]论者喋喋不休的龙胆泻肝丸,只要发现自己身体出现肝胆实热证,笔者都会照吃不误;至今都是如此,几十年来也从没得过什么肾衰竭、肿瘤之类的疾病。

十余年前的一场车祸撞断了笔者左侧锁骨和五根肋骨,当场昏迷被送至急救室;但笔者清醒之后拒绝了西医的住院要求,回家自行采用针灸、中药等疗法治疗,仅仅只休息了一个月时间,就基本痊愈回到诊所工作。如今身虽七旬,依然能活跃于临床,有时还利用空闲时间写一些小文章笑谈一下中医世界。而那些并没有相信中医的中医师当然只会勤跑西医临床以乞求帮助。

几十年来,笔者都是以传统中医师的身份服务于临床,无论在哪里都是患者盈门。笔者运用中医学说的整体对抗学术思维治疗多种疑难杂症,让小儿脑病患儿恢复到正常的健康状态,让腰痛气刺(腰椎间隔盘突出症)患者减轻、或消除复发的苦恼,让不孕症患者能够自然怀孕……。这些都是西医临床目前难以望脊的。

而对于令人色变的癌症,许多中医师都推出不少有效案例,足以证实中医药疗法在对抗癌症方面的功效。或许只有笔者不愿意涉足癌症治疗,只是为自家的狗狗消除癌肿而已,其中的主要原因只是因为法律不保护中医临床。众所周知,当前的临床现实是,如若患者在西医治疗过程中死去,属于正常死亡,可以不予追究;如若患者在中医治疗过程中死去,中医师最轻的罪责就是耽误到病情。所以笔者不想惹上这些额外的麻烦。

综上所述,当中医师自己真的相信了中医之后,他就会将自己的生命完全融入到中医学说中去,根本就无需[中西医结合];无论是在临床治病方面,还是在保健养生方面,他都能够游刃有余,并能取得远高于西医临床的好疗效。中医的学术优势是不可替代的,关于这点,方舟子和[中西医结合]论者们是永远都无法理解的。

谢春光《糖尿病的中医药治疗进展及临床治疗体会》载于《加州中医》年6月刊

华医世界-11-16《中科院科学家仝小林:以苦制甜治疗糖尿病,如何用*连》

作者简介:吴侃阳知名中医学者。毕业于湖北中医学院,年晋升为中国副主任中医师。年赴美国洛杉矶开设华夏中医诊所至今,现为加州中医针灸师联合公会顾问。出版《中医吟》,并主编《慢性腰腿痛》《骨与关节结核》等著作,撰写发表论文余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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